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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艳媚 儿时 母亲呵 您那一只温柔的手掌 在我的身上轻轻拍打出旋律 梦呓般的甜蜜 把我迷醉 虽然晨曦已把梦剪成烟缕 我还是久久不愿睁开眼睛 成长中 母亲呵 您那一只粗糙的手掌 在我的脸上颤巍巍地抚出疼痛 原来 您是茫茫黄地里的一尊褪色的铜像 第一个叩醒黄地的睡梦 您是沉甸甸稻麦的一支有力撑杆 把夕阳的身影拉得最远最长 现在啊 母亲呵 您用那一只无形的手掌 在天空牵挂着我为人母的责任 可是 您那挺直的脊梁 竟扭曲得像老屋的横梁 还有您那深深的皱纹 早已默化成老巷的沧桑 母亲呵 我是多么怀念 您那青苔般的爱 蓄润了我那干涸的灵魂 母亲呵 我是多么怀念 您那江南水声般的爱 抚顺了我那躁动的年华 母亲呵 我是多么怀念 您那千年寒玉般的爱 坚定了我那迷茫的梦之旅 母亲呵 您可知道 我是多么想—— 唱一曲清歌 或吟一首洗净铅华的诗 可是 我亲爱的母亲呵 我对您的崇敬 不是激流亦不是瀑布 是一口在花木掩映中唱不出歌声的古井 一束安静的石竹花 康乃馨的芳香 ——那是我致母亲的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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